沈昭昭沈策番外在原著中本是沒有的,是在《一生一世》實體書中新增的,彌補了很多書迷對沈昭昭沈策前世的意難平?!兑簧皇烂廊斯恰分猩蛘颜驯静皇巧虿叩挠H妹,沈昭昭只是寄居在沈家等待長大嫁給太子蕭熠。沈昭昭沈策因而掛上了兄妹的名聲,對于二人來說既是親密又是束縛。最后沈策戰死殺場,二人感情無疾而終,帶著遺憾穿越千年兩人終于再見,一見鐘情,原來沈策就是周生辰,時宜就是沈昭昭。這一次,再無家國身份羈絆,愛得以濃烈綻開。沈昭昭沈策番外里直接寫了沈昭昭沈在現代生活中了相見,二人還是掛名的兄妹,卻與前世是完全不同的方式,延續了墨寶非寶大神一貫的細膩筆法,感情戲寫得人蠢蠢欲動,一生一世美人骨原著黨們千萬不要錯過。
沈昭昭沈策圓房章節:
昭昭埋頭在棉被里,看他把點心一碟碟擺妥,開始給她準備蘸醬,甜的,咸的,酸的,梅子的,桂花的,白砂糖……她不想放過他居家賢良的景象,肚里餓,慶幸影音室配置齊全,以最快速度去洗漱完,回來往棉被里鉆,恢復原狀。
“我們晚一點再說,等我回去前,最后說?!彼f。想和他平靜過幾天。
他點頭,沒反駁。
沈策進洗手間拿來一塊擰干的白色小毛巾,熱烘烘的,給她擦手。
這做派,像要給她喂飯。
“忽然這么好……”她惴惴不安,抱著他的肩。
“沒喂過,想試試?!?
夾到嘴邊一塊糯白的腸粉,她張開嘴,咬了半口,壓不住笑:“我從記事起都是自己吃……”不喜歡被人喂,極小時候屢次奪走媽媽手里的勺子,把食物劃拉到處都是,還堅持自己吃。
沈策笑而不語,讓她指要吃什么。
他一來懷念和她自幼相依為命的日子,最重要的是,有一種老說法,農歷新年第一天做過什么,這一年都會圍繞著這個,逃不開,繞不開。
她下巴搭著他的肩,專心吃著他剛喂的蟹肉春卷:“渴了?!?
茶杯遞來,她喝了一杯,再要一杯。用手指劃了劃他的短發,往下,摸他脖后的皮膚:“哥?!彼檬指苍谒弊雍?,想親他。
沈策笑:“你吃完再說?!?
“你嫌棄我……”她低頭,裝可憐,“還特地喝過茶?!?
沈策一聲不吭放下筷子,把她推到棉被上,手掌壓住她的胳膊,沉默強硬地用舌抵入她的唇。他的眼睛黑的攝人魂魄。從她上顎處掃過,到舌下,把能到達的地方都走了一遍,昭昭從沒發現自己連接吻都敏感至此,還是因為今天他親吻的格外細致。沈策往她喉舌深處走,她下意識曲起手指抓他的襯衫,把扣子要捏碎的力度。
“誰嫌棄你,我都不會?!彼詈笞?,又像沒事人一樣拿起筷子,問,“吃哪個?”
當初她將死之際,他沒皺過眉頭,把她口鼻和眼睛流出的血擦干凈,一點點親過來,像抱小時候的她一樣抱著哄,陪她說話,給她講北境以北的荒原飛雪。
最后血近墨色,他都沒在意,只認為擦干凈更麻煩一些。昭昭在他眼里就是羊脂白玉,美得毫無雜質,那些覆在上面的東西都是外物,他看不到,不在乎。
午后,澳門沈策媽媽那里,送來新年的一批花。
新花里有兩樹臘梅,兩樹紅梅,都是山地野生老根挖來,做成的古樁,經過數年修剪成型的大樁景。他摸她的手冷,不讓她在花房外賞梅,把她帶到花房里。
他下去給她做了兩杯咖啡,端上來,和她在這里消磨時間。
昭昭數新送來的盆橘,足足二十六盆?;ǚ坷锏幕ǘ季艏氝x過,這一排排盆橘格外扎眼:“是送來給我們吃的嗎?”她奇怪問,有金橘,也有蜜橘。
這么多怕吃不完,吃不完會壞。尤其在花房這么暖和的地方。要不要搬出去凍一凍,能多吃兩天,可二十六盆太多了,他胳膊受了傷,大盆的蜜橘自己也搬不動……
他看穿她的心思,好笑著說:“擺來看的。寓意大吉大利?!?
她愕然,自家從沒擺過……還有這種說法?
她再看那一盆盆濃綠中的金黃橘子,好感倍增,二十六盆,就是要他二十六歲這年大吉大利了。那更不能放壞了,一會兒抱幾盆去影音室和臥室,取個吉利。
“你新年有什么愿望?”她忽然想到這個,看向沈策。
昨夜他問自己,自己還沒問過他。
他靜了會兒,一笑說:“我說出來容易,你做到難?!?
“……既然問了,當然盡量?!?
極長的一段沉默。
他把受傷的那只手臂搭在昭昭身后,賞虎刺梅,出神地看那一叢叢濃碧下的刺。她不是急躁的性子,唯獨遇到和沈策有關的,多等一秒都難挨,尤其瞧出他在故意賣關子:“但凡你想要的,我能做到的,都滿足你?!?
沈策忍俊不禁。
她央求,望住他,非要他說不可。
他被磨得沒脾氣,手撫過她的頭發:“想和你有個孩子?!?
……
她嘴巴微張了半天,滿腹信心都被他一句話刮得干凈:“你……剛回來,好像吃藥不好?!彼浾l普及過,吃藥的人需要代謝一段時間才可以。
“半年前停藥了?!?
“半年前……你就想了?”
這是治療步驟,當時沒這種想法。不過昭昭如此問,他樂得逗她:“對?!?
她魂游天外,在想,現在反悔是不是太晚了。人要言而有信,可……
有孩子會不會讓爸媽震怒?應該不會,反而容易過關。最壞的結果:兩人以后萬一感情不好,會和爸媽一樣分開。是沈策的,又是自己的,從人品到事業能力,給誰養都不會錯,還有兩個沈家在。
她喜歡小孩,當初想的是不管結婚還是單身,都會養。
和沈策要一個,起碼足夠漂亮,也會聰明。
這花房暖得很,濃香淡香交雜,還有草木土壤的香。
冷靜被香氣驅散,她抿著唇,玩著手指,不好意思再深想。沒談幾天正經戀愛,親熱還沒幾次,他怎么急成這樣?不過一年前自己先求的婚,他答應了。
理論上講,下一步是這個。倒也……合情合理。
“還要咖啡嗎?”沈策問。
她搖頭。
“不好喝?”他把自己杯里的細品了品。以為果香她會喜歡,下次要換換豆子。
“今晚……就要嗎?”她不安地算著時間,今晚要,碩士畢業倒不影響,只是結婚要盡快了。
……
“今晚?”他像回神了一個世紀那么久,“可以,就今晚?!?